陈先生在李艳冰的嘴里抽了几下后,顿觉士气大振,下体涨到了极点,不能就此满足,忙将湿淋淋的鸡巴抽出,笑道:“咱们再来一次。
就这样过了半年左右,李明见老婆跟我们熟了,有时到省城拿货也带着老婆去,拿完货就在我家住一晚。
“笑什么啊,我是说真的,我老公两月才跟我来一次,每次都是草草收场,也不管我来了高潮没有。
混杂着热腾腾的雌性荷尔蒙直冲我的大脑,我的鼻,我的口腔,我的肺,我的胃——我的五脏六腑都被这热烈青春的涩味调动起来,我非常确信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爱好,也不知道任何用腋下道歉的方式,但这味道确实有一种熟悉感,熟悉到我毫无理由地就能确认这是里芙的气息。
我把她按在车厢角落的墙上,撕开她衬衫,扣子崩了两颗,露出白嫩的胸口,奶子被挤得鼓出来,内衣是骚气的黑色蕾丝,半透明的。
“小姐,我叫侯龙涛,咱们认识一下吧,十几小时的旅程,有个人聊天